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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方舟萨米肉鸽三个结局剧情 与山交谈

发布时间:2023-07-06 17:56作者:网友9万

本次为大家带来的是明日方舟的新肉鸽副本萨米肉鸽全结局剧情,共有三个剧情,本篇为结局三与山交谈的剧情内容,由于全结局篇幅较长,会附上另外两个结局的地址,大家可以跳转查看。

冬日到 坠渊已久 与山交谈

萨米肉鸽结局三与山交谈

凛视在洞穴中冥思,不知时日。风雪声吹不进她的洞窟。在这里,除了她自己的心跳、呼吸和血液奔涌的声音外,只有冷雾在岩壁上汇聚、慢慢结成水珠的细微响动。

独眼巨人之远见总是只望向未来。千年前继任魔王的独眼巨人留下的远见,在族群内部一代一代继承:阴影将自冰原尽头向泰拉蔓延,实在的景色崩溃坍塌,大地上并无死者,因大地本身也被覆盖在虚空之中。

起初,死于北迁旅途中的同族终其一生不曾见过冰原与邪魔,只是将自己无法理解的预言传述给自己的女儿与儿子,如同盲人试图画出死者在棺木开启那一瞬间尚未腐朽的面容。现如今,族群栖居群山,观测着北方的冰原,那景象的本质也随着冰原的容貌一齐被揭露。

而这并未改变独眼巨人的职责分毫。她......他们仍在等待。等待最遥远的未来、命运的尽头。在那之前,她所要做的只有尽力延后它到来的时刻。

而凛视的思绪并未在这里停下。她看见自己向一队靠近科考站的南方人发起邀请。在他们谈话之间,她预见到遍地面目模糊的尸体,欢声笑语的戛然而止,自己手中捧着的一朵不应存在的花与身后无尽的花海。尽管如此,她仍然选择与科考队队长握手。她看见自己协助几位熟识的年轻萨满前往战士驻守的阵线。在他们同栖一间树屋时,她预见到被邪魔污染的战士队伍,轻率的出征,风雪围困下的饥懂。尽管如此,她仍然选择送他们去实现他们炽热的愿望。

无数纷乱的念头过后,她看见自己决然地走出洞窟。

终于,她意识到自己在罕见地追念过去。独眼巨人之远见只望向未来,但诸多远见之中无序的可能性终究会收束为唯一的回忆。她看见黑雪缓缓地升上天空,自己正走向一个奄奄一息的、趴在亲人尸体旁的孩子。

命运向她发出警告。她预见到一片陌生的冰原,这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,却面目全非,轮廓模糊,被邪魔污染成空洞的黑影,自己正在用法术令她凋亡。她预见到自己在逃窜,却被漆黑的箭矢洞穿胸口钉在树上。她预见到这个孩子宣布自己是罪大恶极之人,并成为处刑自己的人。她预见到一朵花正在枯萎,预见到断裂的弓弦,留在门外的一片破碎的衣摆。

她知道。她都知道。她知道这种种撕心裂肺之痛将会发生。

但是她闭上了眼睛。于是,只有那极度痛苦的、咬着牙的、颤抖的抽泣声仍然持续着。

她抱住了哭泣的孩子。

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,女孩终于痛快地放声大哭起来。一滴泪水滑进凛视的衣领。

她睁开眼,坠落在皮肤上的是带着石壁气味的水珠。

安玛离开了。

提丰不肯用“死掉”这个词,因为死者的灵魂还会在萨米的土地上行走,离开的人才会永远不再回来。

她翻过群山,跑过冻原,穿过黑森林,一路无比担忧。失去了安玛庇护的萨米会变成什么样子?林木是否会枯萎,角兽是否还有栖息处?没有安玛踩过的雪地会不会永远都不融化?

看到所有的景色都丝毫没有改变的时候,提丰松了口气。森林依然茂密,冒出热气的温泉融化着周围的新雪,幼小的角兽看出她没有恶意,于是亲昵地依偎在她身边,慢慢嚼着灌木抽出的嫩叶。她几乎就要带着漫长旅途的疲倦,和幼兽一起睡着。

但幼兽合上它温顺眼睛的那一刻,她却猛然清醒过来,想起那只几乎从不睁开眼睛的纯白角兽,如今已经不再保护着萨米的生灵。

她用了一些并不熟练的驱邪法术,又用弓箭赶走了一个还没有长成威胁的影子,以确保幼兽的安全。可是角兽自己并不知道安玛已经离开,依旧保持着过去的生活习性,毫无戒心地在树影之中安眠着。

很快,提丰意识到,谁也没有发现安玛离开的事实,因为萨米并没有变化。

安玛牺牲自己保护了萨米的所有生灵,就这样从此消失了,可是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只是没有遇到他。

提丰救下被围困在树篱之间的部族居民,告诫他们一定要比以前更加小心,安玛已经不能保护大家了。

但部族人回答:“是啊,安玛要照顾的人有许多,我们怎么能总是期待着分到她的慈爱呢?相反,我们要照顾好我们自己的孩子啊”

提丰又向林中的猎人大喊:“你不会再捡到安玛留下的小雪块了!永远不会再有了!”

可是猎人不相信她,因为有意去向安玛索求爱的人,本来就得不到她的庇护;会想起“自己为什么没有捡到雪块”这个问题,本身就是找不到安玛的爱的原因。猎人只是对这个孩子的呼唤声报以一笑,捏出一小团松松的雪球抛到她的脚边来打趣。

没有人和她一起为安玛送别,没有人来准备一场葬礼仪式。她要怎么证明许久之前曾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场融雪?

提丰的伤心逐渐变成愤怒,但艮使是愤怒也不知道能向哪里宣泄。她无法责怪人们过着安宁生活,更无法责怪林地依然生生不息,相反地,她只会更加积材地四处游弋,尽力保护这一切。直到有一天,她遇到了一位雪祀。

当她习惯性地告诉对方“安玛已经不能保护大家了”的时候,雪祀点了点头。

这是提丰第一次得到认同。她的情绪终于有了去处,她一口气说了许多与安玛相关的故事。直到最后再没有故事可讲,她才低落地说:“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会再有了。”

“不。”仿佛以无限的耐心倾听着的雪祀这时终于开口,“你知道安玛为什么会停留在萨米吗?”

“停留?”

“安玛与他的同类,从来都不是独属于哪一片土地的啊。

“他只是眷恋萨米的土地与生灵,所以一直留在这里。”

“但是现在安玛离开了。”提丰变得更加急切,“难道他只是离开了萨米而已?难道——他不喜欢萨米的土地了吗?”

“反过来说吧,孩子。她的爱意可从未离开过啊。”

提丰还想追问,但雪祀已经起身。

那个背影走入黑森林,接着,却仿佛与一株古树的影子重合在一起。

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,一只黑色羽兽从树与雪的影子间飞起。提丰连忙跑过去。

脚印在空地上骤然中断,明亮刺目的双月的光芒洒在开阔的雪地上。

凛视平静地站在荆棘之中。

围坐在祭坛旁的,既有雪祀,也有独眼巨人。当她开口的时候,所有人都看向她。

“我所见的都已从冰原尽头带回。”

“请预见吧……请审判吧。”

最初,她在远见中看到的是冰原上的巨环。圆环伫立在那里,覆盖着银色冰霜,但绝不是自然的雕刻。

不止她一人看到了这一景象。独眼巨人们交流着信息,但它沉默而无意义,无法被解读。

之后,凛视看到了邪魔自圆环中出现,那一景象与千年前的预言完全契合。独眼巨人们得以知晓,那巨物位于冰原的尽头,是一道可以通行的“门”。

可冰原本身并不容许地上的生灵通过,只有那降临的灾异畅行无阻。千年来的观测始终给不出答案:这种不具情绪,不具思维,无法表达,无法沟通,近乎于现象本身的事物,究竟是什么?过去的目击记录里它们几乎凭空出现,但为什么圆环于它们而言却明显是一道用于移动进出的“门”?

邪魔对萨米的威胁日益加剧,萨米的战士与独眼巨人们各自采取着自己的行动。在某一瞬间,凛视见到了前所未有的景象。

她没有将那个预言描述给任何人,因为她罕见地、确切地看到了她自己。

更重要的是,她看到自己面前的圆环与往日不同。它正如同一面镜子那样倒映着深邃的星空。她几乎在那一刻就决定,如果自己终究要走到那里,自己会选择事件的起因。她要到圆环的面前进行观测,将自己见到的一切汇入萨卡兹众魂的回忆。她要为过去无法回答的问题提供知识,以及,她必须知道为什么自己抵达那里的时候,那道门会打开。

如果自己能够抵达,那么人类一定已有能力前往那道门。

如果找到打开那道门的方法,那么人类一定也可以在其中通行。这注定的命运虽然以厄运的模样现身,但绝不是人类的死路。至于是不是她自己的死路,她不在乎。

她幸存了。

回到萨米后,她在群山脚下与提丰和科考队众人告别,向驻守的北地战士说出了自己经历的一切。接着,她向聚集起来的雪祀和独眼巨人们复述。

她没有被宽恕,但也没有被处刑。漫长的沉默之后,列席者中有人起身,声音隆隆地在岩窟中回响。

“如果我们终究要通过那道门,那么至少,等在门后的敌人中无比强大的一位,现在已经被击退。

“我们至今不知道敌人是否存在生死,但我们知道,一旦它们被驱退,那片土地总能得到一段时间的宁静。

“无论对于观测者、探索者还是求生者...…眼下是我们最好的时机。

冬日到 坠渊已久 与山交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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